发布时间:2021-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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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逸竹:初秋的思绪
秋风剪叶成泪,曲径通幽生愁。
看着它偶然飘落的一滴眼泪,我却猜不透它为何哭泣。
因为它上面长了一串串还未熟透的果实,而下面却坐着一对呢喃春天的少年。
我可以悄悄躲开它,可我却躲不开它那复杂的情绪。
春草般的往事迅速从情绪的土壤里破土而出,生长,蔓延。
属于我们那一代的天地已经到了夏秋之交,纵然还剩下我这一份春天的色彩,也唤不回那一整片天地的春色,因为我们已经找不回那个属于我们的春天了。
一只小麻雀飞了过来,悠闲地唱着《自由之歌》,在夕阳的余辉中,叽叽喳喳,上下翻飞,只可惜是逆光,我只能看到它的剪影,但是,它那活泼的动感和线条依然唤起了我对她的思念,那只我读小学时养过的一只小麻雀,它曾经在我的《最浪漫的痛》里扮演了和平使者的角色,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还依然恨我当年的无知,请托个梦给我好不好?
还有《最浪漫的痛》里那位美貌与智慧并重的WaterLily,她是否也在埋怨我的无情,希望我让她复活呢?可是,现实世界是残酷的,是冷色调的,即便是象梵高的《向日葵》那样热烈的色彩,与燃烧的笔触,也掩盖不了他那内心的凄然,更加反衬出世态的悲凉,无论从《向日葵》的深沉背景或者哲学角度看,它不也是冷色调的吗?如果非要让我给你安排一个好的结局,必须等我找到一个答案,一个困扰人类至今都没有解决的问题,那就是实现全人类和平民主的方法,否则,我如何给你一个美好的生存环境?如何给你安排一个完美的结局?所以,在我找到答案与方法之前,你只能作为《最浪漫的痛》里的女主角。
极端感性人是很痛苦的,他们会神经兮兮,如同梵高那样,因为他们能感悟到凡人无法触碰的灵魂,他们可以与天地万物精神相往还。
同样,极端理性的人也是很痛苦的,他们也会神经兮兮,如同牛顿那样,可以推理出凡人无法想象的规律,可是他们往往是唯利是图,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
上面两种人都是痛苦的,可是,世间最痛苦的人莫过于集极端感性与极端理性于一身的人,这种人犹如冰与火的融合体,一旦他们的脑袋思维起来,滴下的一定不是普通的水,而是血!汗!泪!
可是痛苦的根源又是什么呢?除却生理的病痛之外,难道还不是因为欲望太多了吗?有选择往往会比无选择更加痛苦,不是吗?可是,我们有什么选择呢?
名,算什么?!几千年前的石碑,已经风化得无从辨认,有人说,可以通过人世代相传下去,可是,我们人类总是会象任何一种形式一样消亡的呀!不是吗?
利,算什么?!你一个人能吃多少?用多少?有人说,可以传给后代,可是,后代也是百家姓的基因组合,不是吗?这不正好可以成为“天下为公”的理论基础吗?!
我们能留下什么呢?其实()我们什么也不能留下,我们无从选择,我们其实比石头和树木又高级到哪里去呢?在宇宙里,我们和石头,树木,万事万物都是平等的,不是吗?
想象力真是个非常奇妙的怪物,它可以产生现实中从来就没有过的东西,无怪乎哲学无法拥有统一的定义,它包含了科学,包含了艺术,甚至包含了一切,我可以说,如果一个人说他完全弄懂了哲学,那他一定不懂哲学。
古希腊的伟大哲学家亚里士多德就是因为没有了信心去理解这个世界,所以才跳入了厄里帕的海峡。可是谁又有勇气说他能够理解这个世界呢?爱因斯坦不了解,波尔也不理解。现在的理论物理与宗教无异。可是我们还得活下去,不是吗?
可是,生命的意义,是什么?一个4岁左右的小孩从我身边蹦蹦跳跳地走过了,这使我想起了我的童年:钓鱼、诱虾、捕蝉、捉泥鳅、捉迷藏、玩弹子、下棋、打球、游泳......那没有理想,但是非常快乐的童年,也许没有理想才是生命的意义吧!不是吗?
我缓缓地走到那初秋的眼泪旁,俯身拾起它,端详了许久,终于从中读出一个字,那就是“无”字。
王逸竹:画夜诗雨
虽是暮春三月,天气依然有些许清凉,可以用“淅沥以潇飒”来描述此时屋外的风雨之声,虽为细雨,然“其触于物也,纵纵铮铮”,如“赴敌之兵,衔枚疾走,不闻号令,但闻人马之行声。”
晚饭过后,我伫立于阳台,游目骋怀,极视听之娱,这个世界真是无处不在显示着哲学的光芒,在那嘈杂奋发的雨声里,远处通往池塘的排水渠里清流激湍,呼号奋发,如千军万马厮杀,金铁之声不绝于耳,令人精神亢奋,而身前的纷纷雨丝却又默然无声,幽情满怀,使人顿起柔腻之感。
我非常享受那清新的风夹着霏霏细雨洒在脸上的感觉,从小就喜欢,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忧愁感,我会在花季的年龄唱着《爱与哀愁》,那歌词的第一句“走在风雨中”是那么地切合我的天性。那雨温柔润泽的感觉不仅令我,也会让我轻松,我深沉地拉动胸中的风箱,顿时感觉到我的每个细胞都复活了,我的肺似乎也蓝了,紧接着便是全身也都蓝了,这是一种与天地融为一体的感觉,是御风而行的感觉,我忽然有了“来吾道夫以先路”的豪情。
夜幕徐徐地降落,昏黄的路灯也亮起来了,雨细了些,在昏黄的路灯下,像一片朦胧的雾霭,但是很薄,很轻,像青纱,像女人脸上的面幂。此时的天空已经成紫罗兰色,在东边霓虹街灯的辉映下,色调由西向东逐渐偏暖,像是哪位国画大师用侧锋在生宣上写了几笔,氤氲的,弥漫而渐变的,但是水痕依然清晰可见,书卷气十足的,可是这毕竟是纯自然的造化杰作,无论哪位大师造化在手也不可能画的这么自然,因为,大师的作品毕竟是人为的,有太多的斧凿痕迹,而造化是天然去雕饰的。
在这梦幻一般的景色里,听着耳旁那屋檐下雨滴击打不锈钢管的天籁之音,真是一种无上的享受,我真怀疑伯牙当年是因为钟子期病亡之后,因为没有知音才破琴绝弦的。有哪位真正的音乐家听到如此冲虚的天籁,还敢狂妄自大呢?真正伟大的人,都是崇尚自然,敬畏自然的,我想牛顿当年否定自己的科学成就,转而研究神学也是与此不无关系的。
天固然是迢迢的远景,但又似乎是近景,因为它包容着我们,无处不在,仰头即在眼前。在天底下,极目远眺,远处是一片混沌,似乎蕴藏着无穷的黑暗,又似乎蕴藏着无穷的秘密,只有依稀可见的微弱光线稍稍给人以希望,那是梦的眼睛。()
中景,是郁郁葱葱的树,还有几棵依然还光秃的不知名的大树,犹如“缦立远视,而望幸焉”的佳丽,一旦得到君恩雨露之后,便尽情舒展,尽态极妍。
离我最近的就要算是池塘了,此时,虽然已是春雨初歇,然而,那沟渠依然是瀑布依然,已然不像先前看得那么清晰,然而在右边路灯的光辉映照下,那激流与水面撞击一瞬间的飞花碎玉依然清新可现。只是池塘的水变的幽幽的,阴阴的,沉沉的,加上那棵高大秃树的狰狞可怖的倒影,不免让我以为这个池塘就是通往地狱的入口,只是在微风偶然吹皱一池春水的时候,才会偶然闪烁着粼粼的光芒,由于光芒是反射昏黄路灯的光辉,所以那闪烁的光芒中略带了点昏黄色彩,混沌的,疲惫的,怅惘的,犹如清晨上班路上所看到的一双双惺忪的眼睛,看得出来,这个世界已经疲惫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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